「你不夠愛我。我也無法為你付出太多。」
這是最後一晚雲雀離開時在我身下對我說的話。
Continue reading “來年不見(雲/獄/綱)”可當作<溺斃銀河而幸福的無與倫比>角色番外。
「請你遞一杯水給我可以嗎?⋯⋯」澤田如此說著。
山本才剛轉身要去倒水,就聽到砰的一聲悶哼。原來是澤田想挺起身子但因為沒有力氣支撐自己而從床上跌落。
Continue reading “零度以下尚有生命氣息 (山獄綱)”含夏山夏亂入,不排斥再往下看吧XD
有人在問,問句越過肩膀而來,獄寺彷彿不自覺要回應那快化作空氣的幾個字而轉頭。喔,是你啊,山本。他說。雖然他早聽出來是山本了。不得不認為那套剪裁得宜的黑色西裝穿在山本身上確實滿順眼的,獄寺將視線從那條暗紅色領帶移至他的臉,挑眉歪首的山本又拋一句,你還沒回答我呢。獄寺撥回,無所謂啊要走的話也可以。
山本左肩後頭,不遠處跟幾位合作對象應酬交談的澤田綱吉拿起酒杯飲啜一口,那枚代表身分的戒指光澤反射至盛著紅酒的水晶酒杯上,對方說了什麼,他回笑,有些靦腆卻更自然得宜。里包恩站在他身邊一如往常,那頂禮帽也一如往常高聳。
蛋白色小禮服,身材玲瓏,一個女人走近他們圈子。是京子。然後又說了什麼,閒聊,首領在京子耳旁私語,她露齒而笑。
京子乾淨如鈴的嗓音似乎連他都聽的見。
熟男山本天外飛來遭遇年輕獄寺的時間點,山獄綱
猝不及防,十年後山本一看見你就來個大大擁抱,溼答答的熱吻。
你想都沒想身體本能動的比腦筋快,一個直拳過去,嘴裡髒話不斷。但也非常令人驚訝地,那個你還認不出來的陌生人,笑著輕鬆閃過。你用手背擦去嘴唇上的唾液,惡狠狠的瞪了過去扔句你這王八蛋。男人笑著回唉呀我差點忘了,這時候隼人跟我還只是朋友關係呢。當你皺眉還在想這是哪裡來的變態同性戀他是不是腦袋有問題,又思索為何這傢伙身手看上去如此熟悉之時,寡廉鮮恥的對方加以補充:當然,潔癖依舊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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